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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