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你们两个站住,快上课还在这里做什么!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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