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极了我们两个,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的。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
等到鹿然回过神来的时候,火势早已经不可控。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是我,是我。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道,你不要怕,不会有事了,都过去了——
半个小时后,两辆疾驰而来的警车猛地停在了别墅门口。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那张脸上,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正注视着他,无助地流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