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
我既然答应了你,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陆与川说,当然,也是为了沅沅。
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儿子,你冷静一点。许听蓉这会儿内心慌乱,完全没办法认清并接受这样的事实,她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容恒却偏偏这样着急,我们坐下来,好好分析分析再说行不行?
你知道,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陆与川说,我没得选。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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