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霍靳西竟然认了低,不该只顾工作,早该来探望二老的。
容恒一脸莫名地看着慕浅,我失什么恋了?
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百无聊赖地转头,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单是这样的情形,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
是我不好。霍靳西竟然认了低,不该只顾工作,早该来探望二老的。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霍靳西回答,所以我不觉得需要特别提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