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男孩天性使然,看见士兵和警卫都很激动,全程趴在车窗上行注目礼。
霍靳西听了,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那一边,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慕浅和她见面时,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
果然,待到会议召开,几个议程过后,会议室内氛围越来越僵。
清晨八点,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
容恒的出身,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
霍靳西听了,只是微微一笑,随后道:许老呢?
慕浅听了,蓦地皱起眉来,要走不知道早点走,偏要挑个这样的时间折腾人!
慕浅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的瞬间,正对上霍靳西深邃暗沉的目光。
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