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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