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