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