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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