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他仓促开口: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别别生气。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孟行悠嗯了一声,愁到不行,没有再说话。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迟砚失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
我脾气很好,但凡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都犯不上动手。孟行悠拍拍手心,缓缓站起来,笑得很温和,我寻思着,你俩应该跟我道个歉,对不对?
她这段时间查过理工大建筑系这几年的录取线,大概在678分至696分之间。
迟砚顺手搂过孟行悠,趁机亲了她一下:女朋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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