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和千星正说着容恒,房间门忽然一响,紧接着,当事人就走了进来。
随后,庄依波便听那名空乘跟申望津打了招呼:申先生,好久不见。
当心她们后背吐槽你麻烦精。庄依波说。
虽然两个人都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可是屋子已经被重新打扫出来,等待着主人的入住。
庄依波就坐在车窗旁边,也不怕被太阳晒到,伸出手来,任由阳光透过手指间隙落下来,照在她身上。
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
我够不着,你给我擦擦怎么了?容恒厚颜无耻地道。
简单炒两个菜而已嘛,我可以的。庄依波说,难道接下来几个月,我什么都不做了,就这么干坐着,干躺着吗?
霍老爷子挑了挑眉,说:我还一身是病呢,谁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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