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