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