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那一边,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慕浅和她见面时,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
果然,待到会议召开,几个议程过后,会议室内氛围越来越僵。
您是大忙人嘛。慕浅说,我这样的闲人,自然不能经常见到您。
因为即便这段关系存在,到头来也只会让彼此为难和尴尬,以陆沅的清醒和理智,绝对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容恒的出身,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
慕浅站在门槛后就不愿意再往前,微微缩了缩脖子,一副怕冷的模样,走吧。
凌晨五点,霍靳西准时起床,准备前往机场。
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显然也没有睡着。
她这几条消息发过去没多久,另一边,忽然收到了齐远发过来的消息。
这天晚上,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