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