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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