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前门水果街路口,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很明显的。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迟砚关灯锁门,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到楼下时,霍修厉热情邀请:一起啊,我请客,吃什么随便点。
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她没动口,提议去食堂吃。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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