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一个个正伸着耳朵,模样有些滑稽。他轻笑了一声,对着齐霖说:先去给我泡杯咖啡。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各位阿姨好,我们确实是刚来的,以后多来做客呀。
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但面对姜晚,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
沈宴州抱紧她,安抚着:别怕,我会一直在。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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