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孟行悠清楚记得旁边这一桌比他们后来,她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蹭地一下站起来,对服务员说:阿姨,这鱼是我们先点的。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让人很难有防备感,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
迟砚握着手机,顿了顿,手放在门把上,外面的铃声还在响,他缓缓打开了门。
视什么频,我来找你,男朋友请你吃宵夜。
话音落,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