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少女乐队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一听有陌生人,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抵触情绪非常严重:不不想不要去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