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她连这个都教你了?他冷笑着开口,这才几天啊,她教你的东西还真不少,难怪你喜欢霍家的人。叔叔不能这么对你,那谁可以,嗯?霍靳北吗?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脱掉衣服,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慕浅仍然站在旁边,巴巴地跟他解释。
霍靳西仍旧冷淡,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道:难得,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
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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