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姜晚看着旁边沉默的沈宴州,我准备回老宅看看老夫人,要一起吗?
那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仆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里面的少夫人是少爷的心尖宝,哪里敢得罪。也就和乐跟夫人和少夫人算是走得近,大胆地上前敲门:少夫人,您出来下吧,躲在房里多难看,搞得夫人像是要伤害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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