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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沈宴州满意了,唇角漾着笑,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
冯光把车开进车库,这地方他来过,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长得真俊哟,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
哦,是吗?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并不惊讶。他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一封封辞呈,看了眼,笑道: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
那您跟姜晚道歉。诚心认错,请求她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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