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