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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