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容夫人、唯一和陆沅都不在家,那家里的阿姨、照顾孩子的保姆,又去哪儿了?
再看容隽,早就崩溃得放弃抵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容隽一听,脸上就隐隐又有崩溃的神态出现了。
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终于穿破浓雾——
许久不做,手生了,权当练习了。申望津说。
庄依波关上门,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你是有事来伦敦,顺便过来的吗?
今天恰好她和陆沅都有空,便给家里的阿姨放了假,也让容夫人出去活动活动,她们自己留在家带孩子。谁知道两个孩子刚刚午睡下,公司那边就有个紧急会议需要她和陆沅参与,于是两人不得不将孩子暂时托付给回家准备在老婆面前挣表现的容隽——
千星撑着下巴看着她,说:那你的意思是我陪着你的这段时间都是浪费的咯?也是,那我就没什么好内疚的了,你去你的伦敦,我去我的滨城,咱们谁也别碍着谁。
你们刚才说什么呢?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吧。
看着两个人落笔的情形,庄依波忽然恍惚了一下,转头看向了申望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