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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