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