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看着她手上那些东西,缓缓笑了起来,我要是不在家,岂不是就没机会知道,我女儿原来这么关心我?
车子出了城,是千篇一律的高速路风景,虽然鹿然见过的风景原本也不多,可是这样的景致,让她莫名感到不安。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