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