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