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终于坐起身,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才终于又看向她,浅浅
行。容恒转开脸,道,既然这样,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等会儿我就走,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陆沅也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么样了?
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