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话音落,门已经打开,容恒一马当先,快步冲了进去。
鹿然!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
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是道:你确定,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暂时丢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