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容恒回转身来,又瞪了慕浅一眼,这才上车,启动车子离开。
某天深夜,霍靳西回到家时,慕浅正在卫生间里洗澡,而床上摆着的则是这次慈善晚会的各种资料。
怎么?慕浅上前站到他面前,你觉得不可能?
大约二十多天没见,霍老爷子似乎消瘦了一些,静静看了她几秒钟,才低低说了句:回来了?
借夜阑静处,独看天涯星,每夜繁星不变,每夜长照耀
睡着了?霍靳西看了一眼她有些迷离的眼神,问了一句。
痛到极致的时候,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
慕浅好不容易转开头透透气,目光忽然就落到了隔壁车道的一辆跑车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