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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慕浅挥手送他离开,这才又回到客厅,看到了满面愁容的容恒。
容恒没有再理她,而是看向霍靳西,二哥,你应该还对秦氏权力核心内部接连发生的三件意外有印象吧?
电话是姚奇打过来的,慕浅接起来,开门见山地就问:什么情况?
容恒目光沉静,缓缓道:我可以私下调查。
住进霍靳西的新公寓后,波士顿是去不成了,霍靳西好像也不怎么忙,没有再像从前那样早出晚归,反而多数时间都是闲的。
后来她接了孟蔺笙给的案子,取消了霍祁然的游学计划,她本以为这桩行程他已经取消了。
至于身在纽约的他,自然是能瞒就瞒,能甩就甩。
霍靳西低头看着她红得通透的耳根,只低低说了一句:真不会撒谎。
世界仿佛安静了,只剩两个人的喘息声不断交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