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不时传来抗议声,蒋少勋犀利的目光一一扫过,顿时鸦雀无声。
但是袁江想都不用想,因为这货压根就没一种名叫生气的功能。
只是脑袋刚碰上枕头,突然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蹭的一下又坐起来。
她此时后悔的无语伦比,早知道她就不多嘴问一句谁帮她梳一下头发了。
有了早上的经历,大家都不敢大意,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卧槽,不会是刻意针对她吧,不是吧,应该不是吧
被总教官折磨了一个早上,大家都疲惫不堪。
她倒是宁愿他直接告诉她,他到底在介意什么。
被子被他们齐齐的扔到操场中央,也不管地上多少灰尘。
张天天努力憋着笑:昨天之前,我觉得你是极品,今天之后,我觉得你简直就是个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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