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