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慕浅看着他,你这么一意孤行,自有主张,又何必跟我许诺?
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眼见着张宏小心翼翼地将他搀扶起来,慕浅却始终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似乎太急切了一些。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