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