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