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迟砚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孟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忍不住问:你大晚上的干嘛呢?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