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听说,沈部长也算是沈家的一份子,是沈总裁的小叔,这算是继承人大战吗?
第二天,沈宴州去公司上班,才走出电梯,齐霖就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沈总,沈总,出事了。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冯光挡在门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务必早点回来,他估计又要加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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