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秦千艺抹不开面,走出教室的时候,连眼眶都是红的。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迟砚就打完了电话,他走过来,跟孟行悠商量:我弟要过来,要不你先去吃饭,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