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