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