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