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原本都没什么表情,听见这句话,却忽然挑挑眉,笑着看她道:自然有要洗的,可是要手洗,你洗么?
一来是因为霍靳北曾经遭过的罪,二来是因为庄依波。
以至于此时此刻,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她竟然会有些不习惯。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
吃过午饭,庄依波还要回学校,虽然餐厅离学校很近,她走路都能走过去,申望津却还是让她坐上了自己的车。
我有事想跟你谈一谈。庄依波平静地开口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里说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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