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楚司瑶眼睛一横,笑骂:孟行悠,你太过分了!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