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